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振曦:
昨天看到我在长沙的战友,发了一个朋友圈,写到湖南桃江擂茶的做法,还写了给他做擂茶吃的大小卜姨的故事,深为感动。由此,我也想起在慈利当兵时,枇杷洲上房伯做擂茶给我吃的旧事来。
作者:文中
那是我当兵的第二年,部队技术股调我去画通信线路地形图,来到澧水中间的枇杷洲上。洲上只住着房伯房婆公母俩。见我来了,房伯甚是热情,又是让坐,又是煮茶,还叫房婆去洗腊肉,让炒辣子。这时,我腮上长的一个疔疮,破了,一挤洗了血,疼得人呲牙咧嘴的。
房伯见状,赶忙阻止我,说这是毒疮,不可以挤的,然后去到屋后的菜畦里,捉来一只土赭色的,鼓着大白肚子的赖蛤蟆;它的学名叫蟾蜍。房婆把它压在石板上,按住四个爪子,房伯用刀片划开它的肚子,从中找到它小小的肺叶,割下一瓣,轻轻地贴住我腮上疔疮的伤口,说这是治毒疮最好药方。
我见房婆用针线缝蛤蟆的刀口,很是担心它,“肺都没了,还缝它有用吗?”房伯把缝好肚子的蛤蟆,放回莱畦里去,一扒拉,它缓缓地爬走了。
房婆说:“这个是没事的,死不了的,你的疮好了,它也好了,甭担心它。”我后来那疮果然就好了,想必那只蛤蟆也是好了吧。那天,房伯房婆尽心为我也做了一碗擂茶吃,说擂茶最为怯躁败火。
他们先取出花生芝麻,炒熟,在水里浸泡一会儿,在擂罐里研烂,接着又取来干茶、炒米,捣碎,用勺舀在碗里,和花生芝麻糊一起开水冲化,让我喝,浓浓的米香,淡淡的茶苦。这是我头一次喝湖南的擂茶。有人说这个茶,其实不应叫茶,而是汤,真还有叫做汤的,叫三生汤。
离开湖南很多年后,我一直记得那一碗擂茶的味道,一直惦记着那只赖蛤蟆。当然,蛤蟆不过是只秋虫,活不久的,但书本上却说蟾蜍的肺叶确可再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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